哪怕她的(de )视线是落(luò )在他脸上的,她却仿佛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。
千星目光落在他同样湿透的身体上,好(hǎo )一会儿,才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阮茵听到他这样的语气,不由得也顿了顿,随后才道:你确(què )定?
今天(tiān )清晨也是如此,以至于他不得不伸出手来帮她压住被子,最后昏昏沉沉地就在她旁边(biān )睡着了。
听到这句话,霍靳北又抬头看了她一眼,这才将碗放到唇边,将里面的姜茶一饮而尽(jìn ),随后指(zhǐ )了指旁边的次卧,说:好了,你可以去那间房休息了。
虽然那次,她喝多了,不清醒(xǐng ),甚至当(dāng )下连反应都忘了做,可是事后,那个情景却反复地在她脑海之中回想,渐渐地,她仿(fǎng )佛完全地(dì )记起了那个时候的每一个细节,包括他双唇的柔软触感。
她一动不动,霍靳北也没有(yǒu )大动,只(zhī )是静静地吻着她,温柔,长久,缠绵。
直至千星挪动了一下身体,险些就要翻身将药(yào )膏蹭掉时(shí ),霍靳北才蓦地按住她的肩,同时伸出另一只手,飞快地抹掉了那一片涂过界的药膏(gāo )。
霍靳北(běi )顺手指了厨房的位置给她,千星径直走进去,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,菜刀和砧板又一(yī )次在她手(shǒu )中碰撞得砰砰响。
因此隔了三十分钟后,千星又一次走进了霍靳北的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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